去有些疲惫,“但好像没有多少。”
“真正摆脱祝家,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吧?”岑渊问他。
“说不上来的感觉,”祝枫道,“我在这世上的牵连本就不多,现在更是所剩无几,哪怕是曾经对我而言只有冰冷的血缘关系。”
“明明不曾拥有,却还是像失去了什么一样,是不是很奇怪?”
“你来到这里,也会有相似的感觉吗?”
岑渊微怔,说道:“失落也是有的,只不过我习惯了,没什么归属感,在哪都一样。”
祝枫看着他,问:“那你对流云宗有归属感吗?”